,难道你不知道?别做火上浇油的事。”
“可是!”
“行了,他有分寸!”陆长渊疾言厉色道。
平日里,陆长渊的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笑,不深不浅,不阴不阳,皮笑肉不笑中带着一种玩世不恭。今天却当众一脸肃然。
韩翊发怒,会让人不寒而栗,而陆长渊发起火,会让人下意识里低头退让。因为大家信服他,所以相信并认可他的任何决定。
言笑只好将心中的不平压下,闷闷不乐的扒着碗里的米粒。
他是真的不懂。韩哥明明爱的跟什么似的,为什么能够这么狠心,一连关在屋子里两天,连上个厕所都不能出房门,娇娇现在该多难受?
…………
韩翊打开房门,韩娇娇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正在发呆。
她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看到韩翊进来,很小声的喊了一句“哥哥”,嘶哑的声音沙沙的扫着嗓子眼儿,她不适的咳嗽了几声,不再说话。
韩翊先把汤端给她,韩娇娇双手接过碗,手腕处交错的紫色勒痕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