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来说,受到的伤害是致命的。
时呈“啧”了一声,将小时漓放到地上。
向晓影看到漓漓脸上的红印子,又道,“你又对漓漓做什么了?我不是说了,漓漓他——”
时呈重重把手里的可乐搁在操作台上,发出一声重响,“行行行,我以后再也不动他了行了吧,跟个瓷娃娃似的,这碰不到那摸不得。”他烦闷道,“我有多远离他多远得了。”
向晓影深吸一口气,“你——”
时呈打断道,“妈,我还要写作业,先上去了。”
时呈越过向晓影,离开厨房时脚步顿了下,“哦对了,漓漓说他饿了。”简短说完,又嘀咕了一句,“至于吗。”
他往上薅了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大步走上楼梯。
没多久,隔了一层楼,都能听见二楼传来的一声关门的“砰”的巨响。
小时漓被吓得炸毛的黑发都颤了颤,那是刚刚被时呈揉乱的。
向晓影深深叹了口气,招手让小时漓过来,她蹲下身,将漓漓被弄乱的头发用手梳理好,“漓漓,脸疼不疼?”
小时漓仰着脑袋,摇摇头,“不疼。”他想了想,抓起妈妈给自己理头发的手,因为大人的掌心太大了,漓漓得两只手才能攥住。
向晓影的手被小时漓放在自己的脸蛋上,幼崽认真地说,“妈妈捏一下漓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