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瞥她,便是如何也不肯?不过脱脱衣裳。
使唤不动她,只得自己来。
松开她的腰示意她起来,他脱衣裳。
越姜坐到一边,与他离上一段距离,才坐起来便见他突然也坐起,随后一话不说就去解腰上封带,当着她的面脱衣裳。
越姜眼皮微跳,他还真脱……正在病中呢。
眉头皱了一下,再劝他一回:“裴侯还是别脱了,别回头着了凉气加重了。”
裴镇含糊敷衍的嗯一声,继续我行我素。
越姜不劝了,随他罢。偏过半边肩头,避着他脱衣的动作。
裴镇挑眉,只是脱衣,她也羞?
一把脱了最后一件汗湿的里裳,伸长手臂,把她又抱过来。
越姜:!!他都已经脱了衣裳了!
伸手下意识要推他,结果一推过去,便是一片扎实的胸膛,和满手的薄汗,她又跟触了火星似的赶紧缩回来。
绷着声音:“您没穿衣裳呢!”
裴镇懒懒散散:“嗯。”
应得如此轻飘飘,越姜真是要被他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