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爱脱的□□的,此时还叫她如何面对他?
裴镇随便点一下下巴。
下次的事,真等到了时候再另说。
摸摸她发顶,他看着她问:“刚才睡中为何要哭?”
越姜却被他问得一愣,什么?
凝眉,仔细回想一阵,忽然想到什么,她变得沉默。
“记起来了?”看她神色,裴镇知她是想起来了。
拇指刮刮她额发,声音扯动,“为何要哭?”
越姜看着他,轻声囔囔,“我真哭了?”
“嗯,帕子都哭湿了一条。”
越姜怔然,原是真哭了。
刚才午睡之时,突然觉得耳朵上的感觉似曾相识。
曾经母亲尚在时,小时便爱在她睡梦中捏她耳朵。
今日去了父母坟上,心里极念他们,梦中又忽然有了熟悉之感,便以为是父母回来看她,念着父母哭了好一通。
她还以为只是梦中哭了一场,竟是躺在床上也哭了出来么。
裴镇摸摸她眼睛,把她唤回神,“为何要哭?”
越姜敛住眼神,言简意赅,“不过记起了些儿时事,才哭了一场。”
裴镇挑眉,“只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