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极有份量。
明明,视线是最飘渺不定的一种东西,可被他一看,就有那种沉沉被压着的感觉,越姜微恍。
“清醒了?”裴镇坐下,占了她跟前大半位置。
越姜低低的嗯一声。
裴镇听得皱眉,马岩庆不是说尹碣说她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怎么声音听着还是如此低弱。
看一眼她的脸色,冲外又传尹碣。
……
尹碣又来给越姜看过一遍,道:“陛下,娘娘脉象确实已经稳定。”
裴镇:“那看看还有没其他毛病!”
她病蔫蔫的,也不太爱瞧人。
尹碣:“只是久躺的虚弱之症,养个七八天便能调养回来。”
裴镇:“可真?”
“臣不敢妄言。”
“嗯。”裴镇颔首,容他下去歇息。
他走后,又等越姜被宫人伺候着吃过药膳又用过补药了,裴镇把其他闲杂人等也一起挥退下去。
直到这时,屋里方才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