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只有一个节点是正月十七,其余的日子却不是。而且前前后后加起来十几天,不知道记下是作何用的。
尹碣奉命看过一眼。
瞧上许久,只能明白一半。正月二十四,当是皇后经停的日子,可那之后的日子呢?还有十七前的日子呢?
半迷糊的摇头,“臣,看不大懂。”
裴镇颔首,“那你回去琢磨琢磨。”
“下去罢。”他还有别的事,召他特地问这一趟,除了好奇,便是念着越姜昨日说得规律一事,怕她好端端的又出什么毛病。
尹碣答是,退下。
回去途中,脑中一直琢磨着天子给他看的日子,但仍然是没想出个头绪。
他也固执起来,心想天子特地问,肯定是想知道个究竟的,于是当夜回府后,又开始夜以继日的淘书翻书。
陶氏久不见他回屋,不禁披衣而来,“夜里不睡,却在这作何?”
尹碣见她来,忽地猛拍一下手掌,拽她近前,“倒是把夫人忘了,于妇人一事上,你定是比我清楚的,快来看看!”
陶氏被他拽着上前,看向纸上莫名其妙的几个日子。尹碣先细细和她解释了一番事情来由,之后就追问:“夫人可看出些许苗头?”
他自小生在医者世家,他这位夫人同样也家学渊源,两人当年便是志趣相投才结为夫妻。夫人小时勤学肯干,把岳母大人的本事学了至少有九成,在治妇人病上,无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