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碣也盯着看。
夫妻俩的书都是互相看得,并不忌讳。
看了几遍,他头昏眼花,心想天子可真是为难他。
但越头晕眼花,反而更加精神了,歇一会儿,他再次盯着看。
两夫妻几乎琢磨了大半宿,后来,陶氏突然灵光一闪,照着几个与越姜月事相近的妇人比对,又看她们的孕事日子。
一个界限模模糊糊,她呢喃道:“皇后莫不是再推哪个日子好怀孕?”
尹碣:“……”啊?
皱眉,“不是罢?”
陶氏:“可你瞧,这三个的怀孕日子,是不是正在皇后提的日子之外?”
尹碣还是皱眉,“可……”太玄乎了。
“皇后未学过医,也没岳母大人如此宝贝的札记,她从何推算?肯定不是,我们再琢磨琢磨!”
陶氏:“皇后未学过医,可曾经越氏一门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你怎知就没什么机缘巧遇?这世间又不止我母亲一人会医!”
而但凡会医者,记札记就不是什么稀奇事!都把经验当宝贝似的记着要流传呢。
尹碣不说话了,行罢。
和夫人又仔细看一遍,确保大不离,第二天尹碣把这个猜测说给裴镇听。
裴镇眉梢挑了挑,心觉尹碣这个说法荒唐。
她且不是大罗神仙,哪里去猜测什么日子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