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觉得自己肯定是干了什么好干不好说的事。
具体是什么,大概只有眼前的国师和昨晚的自己知道了。
谢清风嗯了声,站起身时下意识不去看对面的人,只留下一句锅里还有面后匆匆回房了。
景玺望着谢清风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昨晚……到底干了啥?
景玺恍惚吃了国师煮的面,收拾妥当回了客房,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还在念着自己醉酒后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不知是执念太强,景玺睡着后做了一个格外香的梦。
梦里他看到自己捧着红酒瓶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
灌完后耍酒疯,抱着国师的大腿不让他走,傻呵呵装成大狗狗仰头喊哥哥。
一口一个好哥哥,一个汪汪汪,又傻又蠢没眼看。
画面一转真的成了一只傻狗,摇着尾巴把国师扑倒了。
扑倒不说对着国师的脸乱舔,随后又变回人对着国师哼哼唧唧求亲亲。
梦里的国师格外耐心,还对他笑,真的亲了他不说,还对他上下其手。
景玺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他躺在那里后知后觉回忆起刚刚的梦,只觉得面上一热。
尤其是察觉到自己的情况,趁着国师昨晚睡得晚还没醒跑去洗手间。
谢清风一连两天没睡好,难得早上睡迟了。
他醒来时已经八点多,第一节 没课,倒是不着急。
躺了一会儿撤了屏蔽,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
他起身去主卧的洗手间洗漱,发现牙膏没了,备用的在外面的公用卫生间。
平时谢清风都用自己房里的,公用的给景玺用。
他打开门去拿备用的,到了洗手间外发现里面有人,亮着灯。
谢清风等了会儿只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似乎在洗衣服,奇怪:大早上洗衣服?
不过想想昨晚景玺回来没带行李,应该是临时回来的。
但家里不是有备用的衣服?
他站在门口两分钟对方一直没出来,谢清风干脆回去先洗澡,等一切搞定出来,结果这厮还在洗。
谢清风看了眼时间快来不及,敲门:“你洗什么呢?先让我拿个备用牙膏。”
里面动静一静,唔了声:“好。”
只是门没开,反而是景玺把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把牙膏探了出来。
谢清风:??
他急着用,也没跟他一般见识,拿过牙膏,走之前询问了句:“洗衣机坏了吗?怎么不用洗衣机?”
景玺关门的动作一顿:“对,是坏了,等下我找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