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撕了他们,”来福比起之前速度更快了。
几乎在沈浔开口时,两人都亡命似的分开逃跑,来福三两步追上其中一人,张开大口咬在男人头上。
噗呲一声,男人头颅和身子分离,把嘴里的头颅吐了出来,主人说过,这种东西不能吃,看见吃一次就打一次。
来福乘胜追击身影消失在巷子里。
沈浔看它追去便骑上自行车出发,又耽误了不少时间,这半年拦她的人不少,城中心已经没人能像她这样跑这么远出来找柴火了。
这样的闹剧基本每次外出都要上演一次,不费力,但费时。
来福很快追上沈浔,还是惯用的撒娇动作用头顶了一下主人,沈浔正专心骑车一下被撞倒在地上。
“逆子……,过来站好,”沈浔从地上起身,擦掉身上的雪。
来福每次听见沈浔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来福耳朵耷拉着安静站在路边,沈浔把自行车上的绳子解了下来,拴在来福身上,自行车也放在折叠板的木材上。
沈浔伸手拍了拍来福的肚子,来福蹲下身来,沈浔骑了上去,“走吧,回家。”
来福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它拉着柴火驮着沈浔往天府走去。
沈浔骑在来福身上,上身完全靠在来福脖子上,柔软光滑的毛,很温暖,没白养这么大,沈浔汲取着来福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