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师姐,我们是不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呀?”
连霁:“………”
“师姐,云听白那个老头子可坏可坏了,对不对?我不过是不小心睡过了头,他便又要罚我抄录,那些书可厚可厚啦,垒起来比我人都高,我一晚上怎么抄得完呢?”
连霁:“………”
“师姐,我俩是不是最好的姐妹,我和你全天下最最好。”
连霁:“………”
宋葭葭趴在连霁的背上,两人几乎是耳鬓厮磨,她满眼都是得逞的狡黠:“师姐,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连霁:“不——”
宋葭葭忽然大吼道:“师姐你说话就是同意!”
连霁:“………”
宋葭葭抱着连霁,狠狠地亲了一口:“我的好师姐,来咱们亲个嘴子,那你不说话就还是默认了对不对?”
连霁面无表情地擦掉侧脸的口水,完全放弃了反抗:“没有下次。”
但连霁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宋葭葭乖巧点头:“下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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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东风,梨花飘雪。
到了春末初夏,深夜不再寒气浸骨,反而有几分春雷惊起之前的闷热。
于是宋葭葭在寝殿之外的湖心亭挂好无数盏灯笼,甚至岸边也放了数盏水灯,准备在湖风凉爽的湖心亭里抄书。
沿阶湖心亭的长廊挂满了占风铎和素白的帷幕,被夜风吹起,灯笼们的烛火随之飘荡,灯光摇曳,随着水波荡开一圈圈涟漪。
宋葭葭谨慎用银针试了试封华砚制作的酱肘子有没有下毒,确认无误之后才啃起自己的宵夜。
连霁坐在旁侧,安静地抄录着典籍,桌子下是一堆垒起来比宋葭葭都高的修真典籍。
祂不过学写字不久,但已经能写出一手标准的簪花小楷。
宋葭葭咬着猪肘子,啧啧称奇。
不愧是完美女主,做什么都这么有天赋。
灯笼的暖光映照着连霁绝色的脸庞,祂眉目认真地写字,而宋葭葭在旁边啃着猪肘子,一派和谐。
晚风吹拂起帷幕,湖心的水声浩荡,占风铎清脆碰撞的声音夹杂着不时炸落灯花的声音交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