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罚抄书?
想起自己熬夜抄书的日子,宋葭葭只觉嘴巴一阵发苦,腮帮子两侧也钝钝地发麻。
为什么云听白这么双标啊?
他摸自己的手就是问心无愧,清清白白,自己不小心叫一声云郎,他就立马破防。
别说宋葭葭想不通,或许连云听白自己也想不清其中的区别。最关键的是,云听白不愿意去细想其中的区别。
郎是对男子的美称,突出其年轻而英俊。
但郎也是妻子对丈夫的爱称。
若是诚如云听白刚才那一堆义正言辞的说法,他既然和宋葭葭身为师徒坦坦荡荡,便不会觉得这个词语异样。
可他被宋葭葭这么无心叫了一声,云听白的反应却大得离谱。
因为这一声“云郎”,让他被心魔苦苦纠缠折磨,被多层幻境困囚封锁。
龙凤烛,交光星汉。女人身披着简陋的红嫁衣,眼底含着欣喜的泪水,噙泪的黑眸亮得惊人,含羞带怯地轻唤了一声:“夫君。”
云听白不说话,心却跳得很快。女人大着胆子来解他的腰带,凑在他的耳畔哈气:“云郎。”
女人缠绵悱恻的一声云郎,却成了他永远走不出去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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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葭葭撑着下巴,满脸苦恼地盯着眼前的古琴。
别说完整地弹出云听白所传授那一首曲子,她连刚才最熟悉的那一小节音律都快忘得差不多了。
她本来对于这些高雅的技能也没什么天赋,不过是生搬硬套地记住云听白的所作所为,勉强弹出那一小段琴音。
唉,明天又要被罚了。她哪是来做任务的,还不如说是穿来抄作业的。
宋葭葭心底暗自地抱怨着,放弃了练琴,开始吃桌子上的零嘴。
这些茶果零嘴,都是厨娘封华砚的手艺,看似寻常的肉脯,果干,蜜饯,但尝起来却是不凡。
宋葭葭咀嚼的嘴忽然一顿,满眼错愕和震惊。
远处的灌林之中,伸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和她大眼对小眼地望着。
小孩直勾勾地望着她手里的肉脯,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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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要吃吗?”
宋葭葭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很热情大方地招呼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
宋葭葭很喜欢有人和她分享美食,有了饭搭子,她觉得嘴边的食物又会香上一个阶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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