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了,想当年她第一次遇见继国兄弟俩的时候,他们都还生活在那 个古板的武士家族中。
见月觉得这家人的教育不行,这两个孩子分明都是天纵之资,非要把他们分开养,还踩一贬一, 简直将教育的雷区踩得一干二净。
她那个时候刚干掉鬼舞计无惨,成为了鬼王,正处于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的中二病阶段,那这送 上门来的两个小家伙,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左右护法啊。
干脆就假装自己是世外高人,亲自上去辅导这两娃儿功课。
随着他们的年岁渐长,见月的中二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留了张字条,头也不回的便去饱览大好山 河了。
哪想到再一次见面,这对兄弟竟然都处于垂死状态,无奈之下,她也只好将他们都转化为了鬼, 成为了最早跟在她身边的两人。
至于童磨,不提也罢,这货当年只见了她一面,就寻死觅活,哭天喊地要追随她,为了引她出来 甚至不惜自刎,简直是个疯子。
腕上的力道更加轻了,见月心知对方的进食已经到了尾声,正准备收回手之际,却忽然敏感地察 觉到一阵濡湿舔舐过伤口。
原已经平复下来的脉搏,再一次狂跳起来,就连指尖都因为这刺激而颤抖起来。
她“唰”一下抽回手,怒视着罪魁祸首,却见继国严胜就像是没事人一般,不紧不慢地站了起 来,舌尖微微扫过沾染着猩红血迹的唇瓣,将其一点点舔净。
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饱满的胸肌在裹得严严实实的衣物下起伏着,配上那殷红的嘴唇,禁欲中 又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继国严胜!”
见月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只能恶狠狠地喊了一遍对方的名字。
此时他已经整理好了仪态,重新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样子,听到见月喊他的名字,也只是微微颔 首,冷静地回答道:
“属下在。”
那从容不迫的神态,都让她产生了一种,方才行孟浪之举的人不是他的错觉。
对方的姿态太过轻松大方,见月一时语塞,无奈恨恨咬牙,咽下了这口气。
“你!算了,出去!”
“是。”
继国严胜应了声是,遵循古礼告退,在关门时听见了屋内人把自己重重摔在床榻上,那懊恼的嗷 嚎和捶打抱枕的声音,即使隔着一道门,依旧清晰地传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