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双眸含泪,想扑进姜谣怀里,说自己舍不得她,担忧她,可……
方才凶巴巴的狠话已经放出去了。
姜谣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她说不理她,叫她不许与她说话,她就真不找她说话了?
小姑娘气愤锤床,想着,这姜谣对她可有半分情真意切?
但还没锤第二下呢,手便被人温柔握住,塞进自己怀里,不许她继续那样欺负自己。
宋暮云抬头,眼里带着朦胧水雾,委屈极了。
姜谣心尖一软,但还是没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
宋暮云声音气闷的很,“不是叫你不许碰我吗,怎么还碰。”
等了一会儿也听不到答复,姜谣始终是那副温柔的样子,片刻,竟将她的手也松了,小姑娘生气,又推了姜谣一把,这次姜谣醒着,有防备,自然没被推下去。
“叫你不许碰我你不听,我还叫你不许你跟我说话呢,你怎么这么听?!”
暮云要被气死了,眼里氤氲出委屈的小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
姜谣见她哭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终于开口,“别哭啊别哭啊,我的小祖宗,这不是让我不碰你太难了嘛,还是不说话简单点,别哭别哭,你想让我如何你就说,除了带你去临江城,我什么都能答应。”
姜谣重新握着宋暮云的手,承诺。
宋暮云气死了,不能跟着她走,那她要旁的有什么用?
姜谣连全副身家都交与她了,她还能有什么想要的?
小姑娘咬着唇,猛然侧头不看她。
于是,蘅芜院的下人们发现变天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夫人与小姐间好似生了嫌隙,连日来夫人都不搭理小姐,脸色也冷冰冰的,闲暇时就看看书,看看账本,反正不看小姐一眼。
小姐每日可怜巴巴的就坐在不远处,也等不到一个眼神,连带着他们这些下人跟着大气不敢喘一声,真是好生可怜。
她在这过着可怜日子,她父亲非但不心疼她,还时常要嘲笑她。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念在自己离开后,暮云还得家人照拂,她才不可忍也一忍二忍三忍了。
慕容慈是女子的事除了她们无人得知,因此在知道女儿决定嫁与慕容慈后,姜知就日日请慕容慈过府练武,险些没把慕容慈累趴下。
她想找姜谣诉一诉辛苦,可一看见姜谣那张谁欠了她几万两银子的脸,她就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这些辛苦,都是她应该承担的。
慕容慈深吸一口气,回姜知院子时又是一脸崇敬笑意。
她现在可是把姜知奉为自己最最仰慕之人的,自然要演的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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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参军,姜谣每日里也十分忙碌,除了故意在暮云面前晃悠,想吸引她些许注意力外,她一直在往练兵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