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唇齿间发出细微的交缠声,应黎的唇完全被含住了,祁邪的舌灵活得像一尾鱼,从他的唇缝溜进来,在他的口腔里翻搅,又重又急,不复方才调侃他的游刃有余,有些急躁粗暴,显然也忍得很辛苦。
两个人都沉溺在这个绵长湿热的吻里。
他们变成了只会亲吻的人。
粘腻的声响放大,应黎被他亲得脑子晕乎乎的,舌尖失去知觉,眼神也逐渐涣散,没有焦距,仿佛置身于飘渺的云雾间,身体软到不行。
他的所有闷哼和泣音都被祁邪强势堵在唇里,溢不出一丝哭腔。
糖完全被吻化了,融进香甜的呼吸。
直到应黎被吻得再也憋不住,祁邪才放开他,手掌捂着他的嘴,低头亲吻他的耳朵,眸色暗沉,不可抑制:“小朋友,乖一点,要忍住。”
(忍眼泪,不是别的,审核你别黄。)
应黎含着泪点点头,呼吸十分急促。
……
他们在帐篷里待了很久了。
……
应黎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坐到祁邪怀里了,他双眸迷离,被亲得很舒服,却还不够舒服,环境限制了他们。
唇角沾染的莹亮被舔得一干二净,祁邪说:“尝到了,你比糖还甜。”
应黎心口又是一悸,身体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一下,紧紧抓着捂在他唇上的手。
五分钟过后,应黎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祁邪又不满足地去亲他的眼睛,把他本就沾满水汽的眼睫吻得更加湿漉:“衣服我给你洗。”
应黎有些羞耻,开口时声音哑得不成调:“我自己洗……”
祁邪把汗湿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不停亲他的脸:“我弄脏的,我负责。”
应黎更羞了。
祁邪先去洗澡了,应黎缓了会儿才拿上睡衣出去。
节目组租了好几辆房车用作洗漱,应黎碰见了边桥,对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
边桥友好地跟他打着招呼:“去洗澡吗?”
应黎嗓子还有点哑,点了点头。
边桥说:“水压不太稳,得放一会儿才有热水出来。”
“好。”
今天一天都在坐车,应黎没怎么出汗,只是烧烤时身上稍微染上了点油烟味,他简单冲了个澡,洗完时边桥还站在原地没走。
“应黎。”边桥喊了他一声,“你要休息了吗?”
应黎:“有什么事吗?”
“如果你还不打算休息的话,我想跟你聊会儿天,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