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分手了,暂时也不打算开始新的恋情,只能辜负小白的好意了。”贺川百如实说道。
“谁管你有没有谈恋爱?把酒瓶给我。”沈白嘴硬道,便想伸手去抢贺川柏手上的啤酒瓶。
贺川柏手摁住他的肩膀,故作认真地打量着他的瓶口:“我看看啤酒瓶有没有被你咬坏。”
听见这话,沈白的脸颊浮起不正常的微红,也不去抢了,而是拿起另外的啤酒,咬着那瓶盖试图将瓶盖咬开。
结果被嘴唇刮了一道口子。
贺川柏:“……”
见沈白唇瓣上溢出一抹鲜血,瞬间便糊了满嘴,整个人惊了一瞬,从桌上抽出纸巾,按住那狂出血的口子。
沈白疼得眼眶都泛起了水,嘟着嘴让贺川柏给他按住伤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里刚刚吃的辣椒,此刻也是在伤口周围火辣辣地疼。
“自己用手摁好。”贺川柏简直哭笑不得,第一次见咬啤酒盖刮伤自己的人。
沈白却不动,含糊地说着:“你帮我按着……疼死了。”
张浩正在掏手机打电话,看着急的模样似乎想喊救护车,见自家老板现眼包似地撒娇,又将手机收了回去。
伤口血涌得快却不深,没多久便不流血了。
“你说说,这好好的开瓶器就放在这儿,你偏要用嘴去咬。”贺川柏拿着开瓶器在玻璃桌上敲了一下,表情有些好笑。
“我看你就是用嘴咬的……”沈白这是有样学样呢。
“成,是我没带好头。”贺川柏:“还喝不喝?”
沈白毫不犹豫地点头,掷地有声地说道:“喝!”
干喝也不是个事,李云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四副骰子过来,四个人围成了一个圈,开始摇骰子。
沈白和张浩都是刚刚出入社会的小年轻,哪里是这两个娱乐圈的老麻雀可以比的。
就见两人,不是你喝就是我喝,没几瓶便喝得满脸通红了。
偏小年轻不服输,硬是要继续玩。
“我不信,不信我赢不了你……”沈白已经坐到地上了,地上铺了地毯,开着凉飕飕的中央空调,他贴着贺川柏的腿坐着。
贺川百正儿八经地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发丝未乱,琥珀色的眸子明明暗暗,深邃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