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死路。
“洗好了……”言川和赫塞错开视线,低头盯着黑漆漆的大理石台子看,很小声地说。
赫塞没说话,指腹还在他眼尾停留着,言川只好偏过头:“我想下去……”
不管他脸上有多少灰,衣服都沾湿了,肯定也洗干净了吧?
言川不知道赫塞的眼神里有什么意思,只能小声地要他放自己下去。
他伸手推了推,赫塞才应了一声:“等一下。”
在东方美人不知所措的视线里,他轻描淡写地补充:“身上还有灰,再洗洗。”
单薄纤细的身形一晃,小声拒绝:“不用了……”
但是他哪里有力气敌过赫塞,伸出来推拒的手被轻易地抓住,攥着细细的手腕抬起来,三下两下就把完全湿透了的短袖脱下来。
大片雪白的肤肉展露在空气中。
果真如同想象的那般柔腻洁白,嫩生生的,像一碟子晶莹可口的奶冻。
身形纤细,像是尚未度过发育期的少年,胸膛平坦,只有微微鼓起的弧度。
那里也很小,一只手就能捧起来,连上面点缀着的颜色也是格外浅淡的粉。
是完全没有见过天日,格外纯洁雪白的颜色。
【好粉好小……我是小学生,给我先嘬嘬!】
【嗯,黑化的坏狗就是给力,先是拍老婆小辟谷,又脱人家的衣服,现在还能亲到哦】
【你们都在高兴,只有我担心这里太小太窄老婆会很不舒服吗呜呜呜】
【其实可以搂着脖子抱在身上的,小声提醒】
“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出现在监狱长身边,”赫塞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让言川的挣扎完全消失,他挑了挑眉毛:“有人要告诉我原因,我没听,只想听你亲自告诉我。”
听到“监狱长”三个字,言川就像是被拧掉发条的玩偶,动不了了,泄气一般地低下头。
乌泱泱的睫毛垂着,他听见赫塞继续说:“因为我觉得你能给我一个理由。”
“你说是吗?”
湿淋淋的衣服被丢到一旁,雪白单薄的肩膀晃了晃,唇瓣咬得更紧了。
一时安静。
言川有点冷,他刚刚淋了冷水,额发都湿了,身上更是。穿着衣服的时候还好,脱了衣服就能感觉到细微的冷意了。
但他不敢动,洗手台的空间就那么小,稍微往后靠一靠他就能贴到冰冷的墙壁上。
往前是赫塞,那么高大一个人,严严实实地遮住他面前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