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瞪着大大的盈盈眸儿久久怔愣着, 待回过神来之时也仍未想明白自己方才怎就一激动抱了上去。
然若是一放手,她怕公子又往里躲了。
“公子,你别走了……”
闷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激得霜姿鹤逸的男子躯体有些微僵。
柳依依自然感受到男子在这一瞬间的不自然,她咬了咬牙, 步履一转移到了男子面前。
细白的手儿紧紧攥着男子的袖袍, “公子,”
因两人身量相差过大, 堪堪及男子肩颈部位的少女仰起了头,“你到底怎么了?”
岂料, 男子却是偏转过了头不看她。
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依依又轻唤了一声,俊美天颜的男子只微微“嗯”了一声,不说话就着这般姿势也不将她推开。
外面的惊雷仍在一声声滚着,隐匿在座座书架之间的两人静静相峙着。
少女微吐了口气, 鼓起勇气抬起了手探到男子那清透如玉的面上, 双手捧着,令这副俊脸只能低朝着她。
她终于瞧清了隐在男子俊面上的挫败和闷闷不乐。
这般的神情, 有着逸群之姿的男子从未有过。
柳依依心下一紧, 问道:“公子,你今日和江鎏到底说了些什么啊?为何你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柔腻的手儿贴在面颊, 凝着少女姣花映水的面上一双凝重的眼, 孤淮凛叹了口气,“依依,乖, 先回去睡觉, 待我解决了再告诉你。”
“不, 我不要, 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开心,”少女噙着坚决的清眸,摇着头,“公子,你告诉我吧。”
见男子紧紧凝着她却是不说话,少女一急不禁唤出了男子的名讳,“孤淮凛。”
“我也可以为你分忧的。”
公子为她顾及,为她付出,她也可以帮公子的,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依依,你当真想知道?”男子嗓音有些说不出来的沉沉。
少女连忙点头,“当然。”
“好。”
孤淮凛将人带到了案几旁,将那一叠豪迹勾画的纸张,面面摊开,占满了整个案面。
“依依你看,这是父亲死时案几上的太史连纸,你可还记得?”
“嗯。”
她当然记得此物,这是孤老太公将死前还在撰写的纸张。
与素日里用的纸张不同。
除了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记载的便是西南庸巳州十年前的一次灾疫,当年的萧王,也就是萧策的父亲萧征,亲自带军支援才得以平息。
“我本以为这场鼠疫应是再寻常不过,然我却发现,这‘鼠’乃是黑鼠,据父亲撰写的另一本史册记载,当年的鼠疫硕大通黑,噬咬房屋,更是以人为食。”
孤淮凛继续道:“不仅如此,连那父亲所手写的分在不同书籍之上的,皆有记载的西南汝王柳桥明在十五年前趁着天灾荒疫劫取赈灾粮草和银钱一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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