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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审案密谋331(1 / 2)

大明的县衙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要接受百姓的告诉,可是县官在审案时也有很多的注意事项。

比如大明律规定凡应八议之人、及年七十以上、十五以下、若废疾者、并不合拷讯、皆据众证定罪。

违者、以故失入人罪论,其于律得兼容隐之人、及年八十以上、十岁以下、若疾、皆不得令其为证。违者、笞五十。所以父母官也不是虽然可以为所欲为,但是真的有人较真儿的话,他也是会受到处罚的。

所以地方的县官其他事情都可以交由下面的人处理,但这公堂审讯则要亲力亲为了。

林长钰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县令之后,不得不承认,苏州府的这两个附郭县简直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林长钰翻阅卷宗的时候发现,苏州府由于商贸发达,加上外来人口比较多。

近些年的大小案不断,人命案更是屡见不鲜,只是这侦查技术落后,很多人命案到现在都无法告破,县衙积累不少的悬案。

而且苏州府的这些商人由于各有后台,最后这些一些小事都会闹到衙门来。

所以苏州府的商贾非常爱进行诉讼,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到衙门上让县官给他们断案。

弄得林长钰烦不胜烦。也是在苏州此地县官这类亲民官的烦恼之一。

而且此地还有一些有功名的读书人熟读大明律。常代理原告被告进行诉讼,这些人被称为状师或者讼棍!

苏州的两个附郭县的绝狱讼这一项严重不及格。只是林长钰却是知道,若是无法治理好这一县之地,纵使将来有机会升职,必定会成为政敌的攻击点。

但是很可惜,林长钰没有丝毫的审讯经验,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绝对不能被绝狱讼拖后腿,在确定无法依靠下面这帮书吏后,他只能是撸起袖子自己干。

再等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衙役将周掌柜和他的妻子一块儿带出来。他们对公堂显得并不怵。

作为这个案件的主角之一的那位老板娘的只能说是清秀而已,但是她的腰围是很吓人的。那张脸蛋儿因为保养的非常好,显得很粉嫩,微微扬起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流露着成熟的风情,显得略有半老徐娘的风韵。

本来按照《大明律》女子是不用过堂的遇到案件可以由父兄丈夫代为陈述,但是此案是奸案,所以女子必须到堂。

林长钰升堂审理此案,他一拍惊堂木问道:“大胆周钱,竟敢污蔑良民,你有何证据证明李伯贤玷污了你妻子?”

周钱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他被人带到县衙的大堂上面色丝毫不变。

他先扣了一个头,然后对林县令说道:“大人明鉴,小人今天早晨,妻子向我哭诉。李伯贤昨天晚上趁着我酒醉强行侮辱了我的妻子,不是玷污是什么?”

林县尊又问这个面对妻子受辱都十分冷静的的赵掌柜:“你可有人证物证?”

周钱说:“当时只有他们二人在场,哪还有什么人证。”

林长钰又问李伯贤:“大胆刁民,既然周掌柜都已经和他的妻子指认你,你若是坦白交代,我可以从轻发落。”

李伯贤连忙连扣连年扣头说道:“青天大老爷我是天大的冤枉,周掌柜说的事情我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周掌柜的冤枉小老儿奸污老板娘。可是我只记得自己喝多了失去了意识。

什么也没做呀,也不可能跑到里屋床上啊。”

由于此案没有壮志,双方只能当庭当庭陈述,双方将同一件事情分别叙述一遍。

林长钰听到了双方的供诉之后,听了之后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如果李伯贤真的玷污了周掌柜的妻子,为何不趁趁着周钱酒醉机逃跑反而还待在屋里等着。

另外周钱的行为也比较可疑,按照大明律如果他有证据的话可以将李伯贤杀死在屋内而无需承担罪责,而他只是拿刀把他吓跑了。

这件事为难就为难的,当初现场只有他们三个人,而没有其他目击者,而两人又一口咬定李伯贤进屋了那啥了周老板的妻子。

可是如果说李伯贤真的见奸污老板娘又逃脱之后。如果他不往外宣扬的话,周老板不可能将自己的妻子被污的事情大肆宣扬,他躲出去这件事就等于完了。

可是李伯贤却到来到县衙门口敲名冤,这件事就非常的有意思了。

李伯贤只记得昨晚两人喝酒啊,其他的他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如果是掌柜的诬陷李伯贤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拿自己妻子的清白来陷害李伯贤,除非两个人有深仇大恨,可是根据两人叙述却不是那个样子。

可是当林长钰看到了周掌柜的媳妇儿之后心中的疑惑就更重了。

由于李老汉敲响了登闻鼓,所以此案件必须在大堂上审问。而且允许苏州城的百姓进来旁听。

在听到鼓声后,很多百姓便涌向了县衙,却不只是因为百姓向来喜欢热闹,还是都想要目睹这个是三不管什么时候,凡是花边新闻都是引人津津乐道的事情。

来观看审案的人得知此案件的性质,就被传扬出去一下子竟然涌来了数十号人,而且后面陆续有人赶来。

大堂下的百姓在下面议论纷纷,显得十分杂乱。大堂旁边的惊堂鼓被衙役擂动。

鼓响起三声,12个脚踩高厚黑靴的衙差分成两列,他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个个都是身材魁梧,面相凶恶之人。

如今整齐的站在公堂两侧手持水火长棍,面对面的站在堂下的上百号百姓,巧妙地将那些给百姓一种威慑力。

县令端坐在案前,目光平视的堂下,林长钰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12个衙差经过训练般整齐的抡起水火长棍倒在地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令堂下的百姓都为之发憷顿时收住了声音,仔细的观察着堂上。

林长钰一拍惊堂木往作案上一拍对堂上的衙役喊道:“来呀,给我找一杆大秤来,再找个大木桩子。”

这些衙役和书吏都被这个知县大老爷的这一个要求给弄蒙了,都不知这县官要干什么呀,面面相觑。

不过既然是县尊的要求,这些衙役就下去去寻找。

这两样东西在县衙中都很好找寻每年收税的时候需要用到大秤,至于大木桩子那就更容易找了。

因为这些木桩子都是林家的家丁弄回来的,他们用于锻炼身体。还有就是在柴火不足的时候可以劈开当做烧柴使用。用的都是大树根桩子价格也不贵。所以不一会儿衙役们抬来了一杆大秤和一个硕大的树根。

林知县看东西已经准备齐了,便对着跪在堂上的原告和背告说道:“本县,念在你们都是良善之民。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自己将这件事情的坦诚出来。我会将你们轻判,也不会对你们有过重的责罚。”

这实际上这倒不是林县令想饶恕他们,而是这类事件即使调查出来也是无法重判的。

因为重判那就是风化案属于伦理之职责,县官也是有责任的,所以一般都是轻轻的放过。

可以说林大人想在这里进行抹稀泥,只要这几个人表示和解的意思,他就可以做出一些模糊的判决把这个案子了结了。

李伯贤连连扣头说道:“青天大老爷,我已经是年近古稀之年,就被这个周钱这样诬陷,如果不能还我的清白,老汉如何活下去?大老爷要给我做主呀。”

周钱也是扣首说道:“本来我已经打算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个老贼居然把这件事情接捅到县衙来公开审讯。我也要得到一个结果,否则我这脸面还往哪里放?”

林长钰对着周钱话中有话的的说道:“周掌柜这件事情你真的想要让本官审问清楚?如今你把李老汉的工钱给了,然后我再让李老汉赔你一些银钱,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你看如何?”

“大老爷,无论你如何判断,只要你判的合理,合规,合法,那我就认。”

周钱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林县令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开始林长钰也被这个奇怪的案子蒙住,但是等他看到周老板的时候顿时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将里面的事情推断了个七七八八。

林长钰是什么人家出身呢,他可是一直负责家里的杂务的。

经过这些年处理林家和店铺掌柜还有伙计。同时还要管理他那些侄子,侄女,庶出姐妹的纠纷。经过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洗礼后,尤其是林长钰看到林夕的各种奇葩的操作耳濡目染,也是知道了很多骗术。

这其实是一种最为常见地主想拖欠佃户或者长工,工钱的一种诈骗手法罢了。

这种案件最难处理的就是舆论。

他要用各种方法证明周老板的错误,让堂下的这些老百姓看清楚他的为人,只要老百姓认同了他的说法,事实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林长钰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来呀,先把老板娘的体重称一下。”

堂下的衙役出来四个人,两个人一个人拿着称,一个人拿着一个竹筐。

衙役们把竹筐挂在大秤上,让老板娘坐进去。然后有两个身体强健的衙役合力,这才抬起这掌柜的妻子,然后报出数量。

“启禀太爷,老板娘身体重150斤。”

林长钰听到之后便让衙役将周钱和老板娘都带到县衙一间房屋中关押起来。然后又让人拿这大秤,称这个木桩的重量。

衙役按照县尊大人的吩咐,将木桩放在竹筐中,用大秤称出它的重量,然后并报道。

“启禀太爷,这个树桩子重90斤。”

林长钰这是对陈伯贤说道:“你想让本县还你清白,但本县对你所说的事情也是将信将疑。

而且你还有一桩罪责没有对你进行处罚,那就是你擅自敲响登闻鼓。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将这个木桩从此地搬到县衙的登文鼓的地方前,然后再搬回来。如此三次,不但姥爷把涉免你的罪过也让堂下的百姓看看你的决心。”

李伯贤听到此言顿时愣愣当场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扣头说道:“多谢,多谢父母大人我按照现尊的吩咐办!”

这时候,李伯贤站起身来来到那个树大树根面前,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只把这个木桩啊抱的就离开地面那么一丝儿,然后就再也撑不住,啪把手一松,木桩就掉地下了。

要不是有两名衙役在他身边守着,这木桩可能得把李大爷脚面砸喽。

李伯贤一看无法抱起,然后便拖着这根大树根向外走去。

树根磕在青砖上,发出砰砰的声音,由于他身体年岁大了,所以拖到登闻鼓面前又拖回来,然后再拖出去。虽然距离一共只有50丈左右,但是这三个来回却用了足足两刻钟的时间。

林钰又指着刚才抬秤的一个粗壮的衙役说道:“你把这个树桩子按照李伯贤的动作再做一遍。”

这名衙役是林家特地选了选来的保护他的家丁,所以身强体壮,一只手拎起那个树桩子。他在这个距离来回走了三趟,居然连只是二十几个呼吸变便走完了。

堂上的衙役和书吏和观看审案的老百姓被林长钰的这一番操作弄得满头雾水。

这时陈伯贤满脸疑惑的望着堂上这个县令。

林县令对他和颜悦色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来人呐,将他带到堂下关押起来,将被告夫妇带上堂来!”

林长钰一拍惊堂木一股地方官的威严弥漫在大堂上。

周钱夫妇被衙役带到大堂上,林长钰看着两人说道:“周掌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把实情说出来,那么我还可以从轻判。”

“大人,我问心无愧那个老贼想侮辱我的妻子,难道我还要忍气吞声吗?”

林县令文言冷哼一声让周钱跪在一旁。他对老板娘说道:”你站到大堂中间。”

周前的妻子看了看她的丈夫,然后胆战心惊的站在了大堂的中间。

林长钰这时指着刚才曾经抬秤的两个衙役说道:“你们两个抓住他,把这个老板娘的上衣扒掉。”

这周掌柜的妻子大惊失色,立马后退下意识就想往大堂外面逃跑。

俩衙役既然对县令大人的命令感到非常疑惑,但他们本身就是林家的家丁,所以对林县令的命令没有丝毫犹豫扑过去。

县令一声令下,刚才那两个身高体壮的抬秤的衙役放下了手中的水火棍立刻冲向掌柜的妻子。

她刚才稍微有些犹豫但此时看到两个衙役真的像他扑来的时候,急忙向后退去。

两名衙役一左右的饿虎扑食的方式加向她扑去。但是老板娘不知道是被逼急了还是本身就身手灵活,她扭转身体灵活的向右一转。有一名衙役因为用力过大扑空倒在地上。

另一名衙役却从右侧接近了老板娘,伸手向她的两肩摁去。然而,周老板的媳妇儿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拼命反抗,用手乱抓乱挠。那名衙役一时无法近身,场面混乱不堪。

另外一名衙役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又从你老板娘的背后扑了上去,老板娘抬起脚踹在那个衙役的迎面骨上顿时疼的牙役立刻向后抱着腿蹦开去。

这样的纠缠持续了好一会儿,让人看得目瞪口呆。林长钰以前对女子的印象都是身体柔弱手无缚鸡之力。

却没有想到,这位老板娘的身体虽然比一般人稍微强壮一点,但是战斗力如此之强。

两名衙役已经在堂下折腾了有一刻钟,有一名衙役的脸上还被老板娘的指甲挠了几道抓痕。

到目前为止,两名衙役仍然没有将她控制住,而且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里面也有两名衙役对待老板娘,因为男女有别,束手束脚的原因。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把一个女子控制住,两名衙役顿时心头起火,使出了军中的擒拿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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