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私下探听自然是大罪,但一个按捺不住思念之情的贵妃,想要邀宠争宠,却情有可原。”
“娘娘!”大宫女一听,当即落下泪来,她们娘娘哪里有这样的心思,她是避之唯恐不及,“您何苦自己往火坑里跳!您不能!”
“我早已身在地狱,也早就身涉漩涡,如何回避?独善其身,原本就是奢望,那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话音落下,郑贵妃裹紧身上裘衣,连单薄的绣鞋也没换,便往春和殿而去。
到得殿外,她作焦急神色,频频在墙角探看。如此情态,自然很快便被看守的禁卫发现。被发现后,她恼羞成怒,转身便要回宫,只说自己是走岔了路。
子时二刻,贵妃娘娘走岔路走到了皇帝寝宫外面,禁卫当然不是傻的,怎么也不敢让人走,立刻便去禀报。
这戏为了演得真,为此郑贵妃还大发雷霆,扬言敢去禀报便要杀了那禁卫。
一番折腾,果不其然,郑贵妃被传入春和殿内。她入内时,皇帝衣衫未整,林淳妃躶身蜷缩在地,身上皆是鞭痕,殿内几个小太监面上含春。
殿内满是淫/靡之气,郑贵妃高傲又嫌恶地看向林淳妃,接着才朝着皇帝盈盈下拜。
“贵妃何故在殿外徘徊?”对郑贵妃,皇帝还是留了一分客气,好歹母家有些分量。
“臣妾睡不着。”郑贵妃有些别扭地说。
“睡不着便来朕的寝宫外转悠?贵妃可知几时了?”
郑贵妃又看一眼林淳妃,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神色一振,说:“子时都不熄灯,臣妾就是来看看这狐媚子能迷惑陛下到几时!陛下许久不曾召幸臣妾,却总叫她侍寝,臣妾不服气。”
皇帝挑眉,面上现出得意来,他召幸郑贵妃之后,这还是第一回,她跟过去一样吃味,和淳妃针锋相对。看来,她是转过弯来了?
“朕看你这段时日躲着朕,似乎不太乐意,朕能怎么办?”
“臣妾……臣妾不过是初初不适应,其实心里,是想念陛下的。”
在皇帝心里,郑贵妃的屈服比林淳妃分量重得多,他当即便兴奋起来。起身走近,一手抬起郑贵妃的下巴,另一只手扯开了她披在身上的裘衣。
裘衣之下,是轻薄的中衣,一拉开便见着她浑圆香肩,上头系着赤色肚兜的挂带。活色生香,可惜,他再兴奋,只对着女人的身体依旧是起不来。
这让他稍稍冷静,有了郑贵妃的彻底跪服,林淳妃似乎失去了价值。本来他就怀疑林淳妃了,当即便下旨道:“林淳妃不守宫规,私相授受,将宫中消息外传,即日起除去妃位,赐她一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