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哥?”燕宛往前走了十来米,正纳闷怎么温朝不回应她的话,一转头发现没人,连忙调头退回来,“怎么了?”
她好奇地顺着温朝的视线往餐厅外望去。
“没什么。”温朝收回了目光,“看错人了。”
“嗯?你看到了谁?”燕宛没明白他的意思。
“以为是个熟人,结果不是。”温朝面无表情地示意保镖推着他继续走,却忍不住低低嗤笑了声,“……忙比赛。”
“什么什么???”燕宛又没听清,眼神更迷茫了,她险些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温朝强行压下自己心里莫名其妙的不爽,面色如常地抬手指了指前路:“我说地上刚拖过,你看路。”
吃完饭,燕家派来的司机刚到门口,燕宛和温朝道别,走前还特意竖起三根手指向他承诺:“我会替朝哥你好好关照小嫂嫂的,朝哥你放心。”
“不用,”温朝好笑道,“你忙你自己的就行了,我又不是天天查岗,再说了,我可以自己问他。”
燕宛摆摆手,步伐轻快地钻进车里,渐行渐远在不息车流之中。
回了温家,温朝处理完工作已经十一点了,温纯在影音室看电影,不过明天是周六,他不限制温纯劳逸结合的娱乐时间。
原本该早早歇下或者去地下室做康复,温朝今天却忽然有点犯懒,他推开玻璃门,去了露台。
露台上能瞧见隔壁虞砚的房间,因为没人住也没开灯,此时只有一扇紧闭的黑乎乎的窗冲着自己。温朝想起晚上在餐厅外看见的场景,也记得自己在问虞砚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时得到的条件反射般的否认。
——难怪这么急着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不仅如此,还学会撒谎了。
温朝手指一顿,心不在焉地折断了一支月季。
作者有话说:
月季:无辜被牵连.jpg
第34章
虞砚脚不沾地连着忙了两周,每天都强撑着一副随时会睡死过去的身体勉强洗漱,昏昏沉沉倒头就睡,只偶尔在梦里见过温朝两回,但连梦里的温朝陌生又遥不可及,像一束永远需要拼命追逐,但永远无法握在手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