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勋越来越肯定,全小秋就是谢粟粟。
这份悸动,除了谢粟粟,没人能给他。
“战总。”裴广海热情又客气。
“我来的是不是不巧?”战勋从容的坐在了谢粟粟的对面。
谢粟粟和花圃想翻白眼,但是都忍住了。
明知故问。
“没有的事儿,都是朋友。”裴广海马上打圆场,说道:“我请两位全老师来,也是有些琐事,跟她们打听打听。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边吃边聊吧?”
“好。”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
这里的菜不便宜。
随随便便一道炒时蔬,就得九十九块钱。
但凡沾点荤腥的菜,都是三位数起步。
来这里吃饭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裴广海嘴刁,战勋也不遑多让。
所以两个人只是浅尝辄止,大部分都是花圃和谢粟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