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刚深情款款的那个人不是他。
“都可以。”
战勋顺手挑了一个来自意大利的深泉水,递给了谢粟粟。
谢粟粟握着这瓶水,心底有些复杂。
这水,是她怀孕的时候喝的。
因为那个时候孕反,喝什么吐什么,唯独喝这个牌子的水不会吐。
战勋干脆就入股了这家公司,从此她日常喝的水,全都换成了这个牌子。
三年了。
他还是保留这个习惯吗?
谢粟粟的心,复杂极
了。
矛盾又纠结。
痛苦又无奈。
“战总。”谢粟粟握着水,低声开口说道:“你平常都那么忙,却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这里。其实您不必这样的。”
“我做什么,是因为我要做什么。这点不需要你担心。”战勋关上了冰箱,给自己开了一罐冰茶,说道:“你要做什么,肯定也有你这么做的理由。我不问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想说,再跟我说。”
听着战勋近乎直白的暗示,谢粟粟的内心纠结的不行。
战勋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不得已。
他越是这么温柔体贴,自己就越有负罪感。
造孽啊!
“谢谢。”谢粟粟只能狼狈的胡乱喝口水,掩饰自己的慌乱。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战勋忽然开口。
谢粟粟握着瓶子的手,倏然一紧。
她吞